做农活,心下有些五味杂陈:“你要是听我一句劝,也不必再过这苦日子。”说罢拿着自家主子的衣裳,径自走了。
女工叹了口气,直待到日暮西沉,方关了店门,低头匆匆往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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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方走出几步路,几个家丁装束的男子如苍蝇般跟上她,街人纷纷侧目,见那几个家丁下襟上绣一个“金”字模样的纹路,又纷纷移开视线,装作不知。
到了僻静处,果然其中一人走上前来,半躬着身拦住清河:“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清河嘴唇紧抿,加快脚步:“不去。众位请回吧。”
那人皮笑肉不笑:“我家老爷说了,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见得住所只有几步之遥,清河越走越急,几乎跑起来。那几个家丁一路跟到门前,伸手格挡住大门,不让清河进去:“姑娘,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清河用全身力道冲撞那只抵住门的手臂,那家丁吃痛,一瞬泄了力道。清河闪进门内,用力合上大门。
只听得门外那人犹自高声喊话:“今夜戌时为限。姑娘不来,金家自有人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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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仔细闫好房门,穿过种着时蔬的前院,刚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