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李终南:“李韫琋有麻烦了。”
李终南对李韫谟对自家兄长一口一个大名甚是反感,不知他心头攒着甚么怨抑,竟觉得他比十三弟和十七弟还疏狂几分。李终南向前几步接过,展阅书信,粗略一扫,面色难看了几分:“你这甚么时候收到的。这样的事,你怎么能私自截下?”
李终南看那信上落款时日,俨然过了数日,虽看似是普通家书一封,可是字里行间皆是扑面而来的焦虑与不安。
“这可不是我截下的,三日前这密函就突然在我屋门口。”李韫谟丝毫不理会李终南的指责,“况且若是李韫琋真的有求于李府,此招不行,他肯定寻求他法。”
李终南自然不信李韫谟这一套说辞,心中不悦其为虎傅翼,明明就是故意发难,从中作梗,于是转身便走。
待李终南离开后,李韫谟亦是皱起眉头,握拳的指节俨然泛白,浑身发起颤来,身下轮椅也接连生出咯吱异响。李韫谟勉强凝神思索半响,也不知冲着何处道:“姜澹澄,我要见你兄长。”
果真像李韫谟所言,李终南才回秋水阁不久,李韫奕的婢子便来唤人了。
“六哥。”
“终南,坐罢。”李韫奕眉间染尽了愁色,见到李终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