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我也猜到了,你无故回来绝非仅仅是搁置了你的那些江湖恩怨。”李韫谟一勾嘴角,“我猜不到你的目的,这一回合,你我扯平了。
李终南面对着眼前满面神思恹恹,身着青袍旧衣的俊美青年,不禁有些啼笑皆非:“本不是一路人,谁要与你扯平。”
“可是,我还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李终南又道,“其一,鼓动金陵文人,你是如何做到的?其二,你为何选择了玉英?”
若是李韫谟或者他的竹马去给文人们通报了消息也不是不可,毕竟在短期内能惊起如此骇浪,若没有他人相帮相助,李终南是不信的。但从方才言语交谈中,似乎除了李韫谟以及听他那痴傻竹马外,似乎并未有他人参与倒此次栽赃嫁祸之事中来。
这让李终南有些许迷惑,总觉得自己哪里有疏漏。
“你是聪明,但我也是真冤枉,我可没承认你所谓的皆为事实。”李韫谟道,“不论你信与否,我从头至尾都没想过要了李韫德性命。”
“你下一步还要对六哥要做甚么。”
“一口一个六哥还真是亲切,他可是许了你甚么好处。”李韫谟道,“再卖你个人情罢。”
说罢李韫谟从怀中掏出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