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看他面黄肌瘦的模样,起了扶贫之心,让他们上最好的酒菜。
没想到新式的好饼是秦地传来的炊饼,这种可以长途携带又方便沾酱的麦饼居然已经传到赵国,切上的来的白肉沾上了青盐,还带上一碟极稀少的辣酱。
“这是什么?”严江拿筷子指着那辣酱与薄饼,“去岁来此时,并未见过。”
“贵人,这是辣酱,佐以肉,卷以饼,保证您吃了身上舒适,是韩地商人贩来的新酱,又少又贵,普通人家真吃不上。”侍人陪笑道,“我们邯郸酱料极多,但这辣酱却是受旅人喜欢,说是能当烈酒,抵御寒气、提振食欲。”
“如此么,不错,赏你。”严江随便从衣服里掏出几块——他摸到秦半两钱,犹豫了一下,还是换成了一小颗金豆子,随意丢给他。
侍者脸上的愁容终于转晴,千恩万谢。
他又问了邯郸最近的事情,侍者面色很快又愁苦下来,言道秦军压境,城中许多家中男丁被征,去岁大旱,今又征战,邯郸城里粮价上涨的厉害,有点钱的人都逃往了齐魏两国,他是贫家子,又哪里跑得掉呢,只盼望李牧将军能早日打败秦军,还他们安宁。
他还不知道李牧被换的事情,严江没有败他信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