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到底想如何,还是要说清才行。
思及此,他起身去寻找正主。
……
十月依然有艳阳在天,开门时严江伸手遮了遮阳光,便看到秦王政静立高台长廊之上,负手而立,凝视远方,那完美的侧颜是一种刀削斧凿的英俊,他无需任何装饰,天生便是霸道无端,高高在上。
木门声响刺耳,听见响动后,秦王政回首凝眸,见他见来,唇角不可察地微微勾起极浅的弧度,那瞬间,似乎阳光更刺眼了些,让他有些炫目。
四目相对,秦王政依然稳若泰山,淡然道:“阿江可缓过神了?”
“已无碍,只是不知臣该谢王上关心,还是谢陛下关心呢?”严江神态平静,半点看不出刚刚的失措,言语间却本能地带上质问。
秦王微微一笑:“谢陛下便可。”
“那岂非逾越,王上金尊玉贵,折节下交,总是不妥当。”严江礼貌地暗示他这样把自己当鸟是非常不好的。
秦王政深深看他一眼,悠然道:“这话便让寡人难以置信,你何时竟也有了尊王之心?”
彼此都是知根知底,再会装无辜,又能骗谁?
严江一时被怼住了,看秦王那霸道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