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微微颔首,承认身份。
“你、为什么会告诉我?”严江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若你不说,我如何也想不到,有一眼线,岂非对你更利?”
“寡人行事,向来如此,”秦王轻轻放下酒樽,平静道,“相交以诚,若连此点亦要隐瞒,又有何资格与你同行?”
更重要的是,若想长久相处,枭鸟与他的关系,必会被阿江看出端倪,到时再想解释,就不好解释了。
再者,他既为秦王,何需行此诡计小道,又何需隐瞒心意?
“我需要静静……”这话信息量太大,严江感觉更乱了。
“静静也跟着?”秦王微微皱眉道,“早已经被我丢去兔狲老窝,你找不出了么?”
这严江越来越过分了,到底还藏了多少外室?
严江豁然抬头:“你、你……你还记得!”
“自然记得,若不是的寡人盯着,你怕是能带数百只猛兽回国,”秦王气定神闲地坐在原地,悠然道,“不该说声多谢么?”
“你、你……”严江感觉心里都是苦水,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寡人如何?”秦王政轻笑道,“你当年说,无论寡人变成何样何物,皆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