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襦裙,谢倾默默看着,看她走远,松开手,拖在身后的脚才一收,重新踏回地上。
接着长腿一跨,稳稳当当在朱红阑干上坐了下来。
此处偏僻,周围寂静,连她踩在雪上的脚步声都渐渐听不见了。
谢倾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等了一刻钟,没将宫人等来,先将沈默给等来了。
“如何?”
沈默摇头:“不肯与我说话,见了我就发怒要我滚。”
谢倾红唇一翘,眼露嗤意,“我说什么来着。”
秦追如今那副自暴自弃的臭脾气,会跟他好好说话才有鬼。
沈默轻叹一声。
比起他,谢倾就颇为悠哉,“这才几天,急什么,你不如安安心心准备今年春闱,等有了官职,能时常出入皇宫,要见他还不如容易?”
从谢倾记事起,就被人教会了什么是谋算,他已经谋了十八年,也忍了十八年,更不介意再多几年。
沈默颔首,如今的秦追实在不像是光靠嘴就能说通的模样。
他对人的防备极深。可若是不深,或许早就没了命。
“你说得对,不急于这一时。”
沈默转身要走。
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