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许家被打,目的是为了使婚事泡汤,那也情有可原。
这门亲事,她原本是打算见了严六后再做定夺,谁知却意外被那少年搅黄。
许文茵自己都觉得太巧了些,更何况是和老太太明争暗斗了十多年的魏氏。
“回母亲的话,女儿不知。”她低下头去。
魏氏哂笑一声,自然不信。
老太太远在襄州,手却伸得够长,自己为许文茵筹谋亲事却得到这么一个“报答”,心中对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更为厌恶。
可眼下要定许文茵的罪却没有证据,索性将头一偏,略过话头,“世子在府里出了事,咱们理应上门赔礼。明日,你将那只玉镯子带上,咱们一早便去。”
在摆宴前,广平伯夫人上许家来过一回,送了许文茵一只成色尚好的玉镯子,便是应了这门亲的意思。
如今要她明日拿上镯子去严家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这倒正合了祖母的嘱咐,许文茵在心底一边谢那少年歪打正着帮了自己一把,一边拜下去应了声是,旋即退出正厅。
她回屋吩咐泽兰将玉镯子拿出来,泽兰是被许老太太拨给许文茵的婢女,与她向来亲近,闻言一愣:“娘子要拿玉镯子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