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战栗着,感到自己的肌肤逐渐变得滚烫,像是灼烧般,从肌肤表皮灼烧到骨髓血液,继而焚毁了她的魂魄。
“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皇?你很害怕么?”男人亲吻着她纤白的脖颈,偶尔以舌尖舔舐,带着某种变态的凌虐意味。
他尽情欣赏着这只幼小猎物的惊惧恐慌。这只小猎物的漂亮眸子里蓄满了清澈的水光,不自知地勾人。
荣幼慈难堪地偏过头,心如死灰地合上眼眸,以此躲避与“父皇”的目光触碰。
她嫁给璟国十五阿哥已然心有委屈,却不料自己连十五阿哥都未曾见一面,就被送到了承乾殿的龙床上,任由她今后要敬称为“父皇”的男人摆布玩弄、肆意羞辱。
这种感情已经不是委屈了。是憎恨。
男人将她的双臂缓缓推高,用白玉色绸带不紧不慢地捆绑在床头,打量着她此刻闭着眼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禁轻笑:“本皇听闻,你在祈国时曾与图将军的长子有婚约?嫁到璟国前夕,图将军长子甚至不顾一切要带你私奔?”
“父皇您恐怕是听错了。”荣幼慈想起了图塔木的脸庞。青涩而执拗的少年,让她心酸。
“睁眼,看着本皇再说一遍。”他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