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幼慈的眼眶泛着令人怜惜的红粉,她睁开湿漉漉的眸子,重复刚才那句:“父皇,您听人说错了。”
——雪祭骁。不折不扣的禽兽。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语音落下那一刻,她柔软的唇瓣被这禽兽缠绵地含住。
鲜甜多汁,像是被榨开的新鲜蜜桃。
荣幼慈有些发懵。原来男女之间的吻不仅止于唇瓣的触碰,还有更深入的、舌尖的勾连牵引。她下意识抗拒这样过于亲昵的举动,想立即推开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无奈双臂早已被束缚,丝毫不得动弹。
一个深吻,竟牵动了全身。双腿之间难耐的酥痒空虚,让她愈发心悸。
良久,他松开了她红肿水润的唇瓣:“告诉本皇,你和图将军的长子可曾这般吻过?”
荣幼慈只摇头,却不肯说话。
他便笑了笑,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尝过了这娇公主的唇瓣,接下来该尝点别的了。比如,这对诱人无比的饱乳。
“唔…”
男人粗糙的大手覆住她双乳揉弄的那一瞬,荣幼慈像条小鱼似的挣扎了一下,不自觉地战栗。双肩瑟瑟,好不可怜。
白嫩软弹、翘挺饱满,是世间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