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假寐,墨发自然地流洩,像张帘子一般地垂掛在榻缘,露出一节白白的颈子,又往下勾勒出姣好柔韧的身段,两条腿轻轻地夹着不住廝磨。
那药玉的方子挺好,连徐安也挑不出什么刺来,就是那玉势上的雕花刻纹似有若无地磨在娇嫩的肠肉上,总让他有那么几分坐立难安,可若真的什么也不做的躺在榻上,又叫人忍不住想夹紧药玉,来获得那细微过电般的快感。
苗临中午不回来吃饭的时候,会有个丫环替徐安送饭。
小丫头眉青目秀,羞怯怯地还没长开,可能是被警告过了,老是垂着脑袋不敢看徐安。
徐安最初也没有多大在意,目光始终在那双象牙精製的筷子上流连,思考着要如何神鬼不知地眛下来。
可有一次,徐安刻意地碰了碰那丫鬟的手腕替她迅速地过了一次脉,可还没等他皱眉,那丫头就张着嘴状似惊恐地发出气声,还打翻了徐安的午饭。
徐安心中一沉,那小丫头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再没有回来。
晚上苗临回来,二话不说地就把徐安压在窗边的软榻上侵犯,天天用药玉养着的后穴又热又软,苗临甚至都不需要额外再做什么准备,拉下了裤头抵着穴口便刺了进去。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