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压在后颈上。
苗临很执着于泄在他的体内,而后借着精水的润滑,温风细雨地在他体内磨上好久,直到他觉得徐安的里头彻彻底底地都属于他。
他抵在徐安最敏感的那处,阳精激射而出,逐渐填满两人间的缝隙,苗临心满意足地在他的密穴里抽插,将微凉的精液涂满他的每一寸。
徐安被他操得眼眶都红了,却勾着嘴角漾出一个冷漠的笑容,讥讽道:「弄得再舒适也是个牢笼,而我说白了就是个你养在床上的性奴罢了。」
苗临停下来看他,万花青年漂亮的脸上看不出爱恨喜怒,像朵冰雕的花,高贵冷艳的很,即便是张着腿被侵犯的狼狈样,他仍是那么的傲。
苗临没有发脾气,只是低下去吻他,含着唇繾綣地交换湿黏的吐息,喃了一声:「徐安……」
后来的事实证明,徐安还是挺喜欢那张窗前的软榻,他在叁星望月的屋里也有一张,支在窗边堆着几个蓄着香草的靠枕,苏凡还小的时候,他总会抱着他在上头午睡。
苏凡那时身体弱很不耐寒,冬天的时候他总需要多烧两个火盆,再用条细茸毯子将他裹成小毛球抱在怀里。
苗临偶尔下午回来得早些时会看到徐安面朝里歪在那长榻上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