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脸色却非常差劲,甚至可以说是动怒,他怒视了她一阵,才咬牙切齿般地开口:“让你先走,你都不会先离开这栋楼看看?”
程惜冷汗直流,也不知道他是较什么劲,但现在他这样,她什么话都得顺着他讲:“我担心你出事,来不及出去就赶紧又上来了。”
肃修言扫了眼她脚下的消防斧,脸色肉眼可见地更差了起来:“你竟然能搞到这种东西,我倒是低估了你的行动能力。”
他之前还在头晕,程惜生怕他动了怒身体不稳摔下去,一边慢慢地靠近他,一边说:“修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不要伤害你自己。”
肃修言还是怒视着她,一旁的肃道闲却突然轻笑出声:“修言,我看程小姐对你的重视程度,还是超出了你的预料。”
肃修言竟然恨铁不成钢一样看了她一眼,突然对她开口:“你先站住。”
程惜不知道他为什么让自己站住,但她害怕刺激到他,也只能暂时停下脚步。
肃修言看着她神色不善地沉默了一阵,终于说出了一句:“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有什么不对劲。”
不用他提醒,程惜也有所感觉,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人,还有他们所处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