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失态地吼出了一句:“你住口!”
肃修言“呵”得笑了:“所以我猜对了对吗?你也遗传了肃家这该死的基因,你就要死了。”
肃道闲又沉默了一阵,他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那种文雅:“修言,不管我是不是要死了,你依然有大段美好的人生,你不要做出冲动的事情,你先从楼顶边离开。”
程惜听到这里彻底无法继续沉默下去,她连忙提着消防斧拉开消防门冲了出去。
门外的天台上只亮着一盏灯,那灯光甚至有些昏黄,在灯光照射到的范围内,她能看到站着的肃道闲,还有站在楼顶边缘的肃修言。
她只扫了一眼肃道闲,就眼睛也不敢眨地紧盯着肃修言,他还穿着他们一起逃出来是穿着的白色棉质实验服。
宽松的衣袖在夜风中微微鼓荡,他的脚距离彻底踏出楼顶也只有半步不到的距离。
程惜甚至有种错觉,仿佛他是一只振翅欲飞的白鹤,只需要再来一阵风,他就会彻底融入身后那浓黑如墨的夜色中,消失在天际。
她在霎时间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她飞快地扔掉手中的消防斧,对他伸出了手:“修言,你不要再说了,你先过来。”
肃修言看到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