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主动说服他,当然更好了。”
程惜稍稍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短短几句话,她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这种身体无法动弹,完全在别人的控制下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她这时才扫了一眼肃道闲,他虽然脸色并不好,神色也非常阴沉,到底没有继续提出反对意见。
在和贝克博士达成暂时的协议后,她和肃修言就被抬上活动病床,推出了这间实验室。
他们经过了一条两侧封闭的走廊,程惜虽然被控制着视线没有打量完全,但她觉得他们刚才出来的那间实验室也同样没有窗户。
她和肃修言都送入了临近的一个房间,那里的陈设十分简单,除了一些医疗器械外,四壁全都是白色的瓷砖。
她侧头看到又来了两个穿着手术服医生一样的人,对他进行了一番检查和治疗,接着他们才离开。
她的身体一定被注射了麻醉剂,活动起来非常迟缓吃力,她只能暂时闭上眼睛等待麻醉剂的影响慢慢消退。
直到他们给肃修言更换了输液的药水,她才能比较自然地坐起身自己下床。
她迫不及待地走到另一张床前去看肃修言,他仍然沉睡着,依旧脸色苍白无知无觉,不过他唇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