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濡湿发闷的感觉,要告诉我。”
他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神色,倒是听到他笑了声:“好的,程医生。”
程惜从床上拿起新的衬衫,又绕到他身前替他穿上。
车厢里内放着窗帘,只有电气灯开着,灯光并不是很明亮,但她也看得到他身上那些陈旧的伤疤,最明显的那个圆形伤疤在他左侧腰腹靠下的位置,后背对应的位置也有一个。
这应该是一个枪伤,而且是贯穿身体的伤口,好在这个位置并没有穿过重要的脏器,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她想起来自己之前对他没有上过前线的揣测,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发涩。
她尽量不表现出来,只是手指还是忍不住伸过去,在那依然狰狞的伤疤上抚过。
他的身体在接触到她的手指时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平静了下来。
他们现在靠得很近,她听到他在自己头顶轻叹了声,低沉而柔和地开口:“没事的,早就已经好了。”
她点了点头,不想开口暴露自己的哭腔,用鼻子哼了声表示自己听到了,抬起手替他将衬衫的纽扣逐一扣上。
她正想告诉他,让他自己把衬衫下摆塞好,她再替他穿外套,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