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药片,准备让他吃几粒。
他又带笑看了她一眼,才向车厢后方的卧室走去:“我先去整理下。”
程惜很快翻到了药片算好了量,又倒了杯水,很自然地就跟了进去,想着要监督他先吃了药。
结果进去后,她看到的就是他有些吃惊地转过头来,身上的大衣和外套早就脱了,里面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一半。
程惜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整理下,是要把已经被弄破且沾了血迹的衣服换下来。
不过现在再推出去就显得她很莽撞了,而且医生面前没有性别,解剖课上她也没少看男性裸体。
她清了下嗓子,尽量自然地走上去,把手中的药片和水放在桌上,然后抬起手:“您自己脱衣服容易牵动伤口,让我来吧。”
他愣了下之后,倒也没有拒绝,还配合地张开双臂,方便她的动作。
他衬衣的下摆还塞在裤子里,程惜靠近他用手环过他的腰部,将下摆先扯出来,才把剩下的几粒纽扣解开,把衬衫从他身上脱下来。
她没急着帮他穿衣服,而是绕到他身后观察了一下包裹着伤口的绷带,看到没有血迹渗透出来,就说:“现在还好,不过如果伤口有明显的不舒服,包括发热、发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