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撑着了又睡,你们这是在养猪吧。”
程惜深感他对自己没什么准确认知:“肃总,我想提醒你,并没有你这样挑食又多事儿的猪。”
肃修言就闭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像程惜这句并不是骂他,反倒是在夸他,他心里甚至还有点得意。
程惜也懒得理他,干脆坐在旁边也闭目养神,没一会儿听到他呼吸变得缓慢均匀,还真睡着了。
她又睁开眼睛看他,午后的阳光漏进来了一些,照在他下半张脸上,给他的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程惜想起来小时候和他一起在体育器材室度过的那些下午,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看起来好像还有心情和精力跟她闲聊,却往往只要她不说话了,他很快就会陷入到昏睡中。
好像肃修言这个人,他的温柔和关心,都藏在那些时不时就要蜇人的尖刺里,只有当你真正靠近和明白了,才能明白那些内里的温暖。
她侧头看了他好一阵子,才发自内心地长舒了口气,好像是有点栽进去了,不过她觉得没什么不好。
肃修言这一睡就睡了两三个小时,得到消息后急匆匆来求见的齐耀天,都足足被肃修然拦在外面干等了一个多小时。
等肃修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