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变得有意义。”
肃修言又略带讽刺地笑了笑:“是啊,既然牺牲的已经被牺牲了,那么剩下来的那个,就必须得让这一切有意义……我们还真是一对亲兄弟。”
他说着话,程惜就觉得自己手掌下他的身体紧绷了片刻,然后他就侧头咳了声,唇边滑下了一道血迹。
肃修然身体一震,焦急地抬声喊:“小言!”
程惜的身体也僵了一瞬,连忙搂紧他,抬手想给他擦掉,却被他用手挡开了。
他自己用手背随意擦掉那道血迹,声音有些低哑地笑了声:“没事,蛊虫合体了,现在动点心思就得这样。”
程惜也想像他一样轻松地不把这个当回事,可是她身体却有些发凉,神色也僵硬起来,实在笑不出来,只能用力揽住他的身体抱紧。
肃修言也觉察到了她的状态,抬手在她头顶上摸了摸安抚:“别怕,真的没事。”
虽然肃修言坚持自己没事,但他还是被强行按在了软塌上,床上的棋盘被移走了,肃修然也挪到了外面去等着。
程惜让他躺下来,拿来毯子给他盖好,低头在他唇边轻吻了下:“好了,你睡一阵恢复下精神吧,我守着你。”
肃修言闭着眼睛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