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伯伯是说气话呢,他一定不是那样想的。”
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弯了弯唇角,他的目光太过于平静,她看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哥哥在这时也终于诊完了脉,抬头对他说:“二少爷是身体虚乏,风寒入侵,没什么大碍,吃几帖药就能痊愈了。”
他早就了然一样点了点头,低声说:“烦劳程先生。”
她看着他,也并不觉得他像别的仆人说得那样骄横无礼,无非是神色淡漠了些,不那么爱笑了点。
哥哥示意她收拾好诊箱走了,她还看着他有些依依不舍,他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抬起头总算对她笑了笑:“你也听到了,我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天不能陪你说话了。”
哥哥一直知道她有个“小哥哥”,却没想到就是他,这时候用带着点笑意和揶揄的目光看着她。
她想到要有好几天不能再见“小哥哥”,也忍不住冲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他还发着烧,手指干燥又有些发烫,她紧紧握住了,对他说:“我等着你啊,小哥哥。”
他犹豫了片刻,抿了下干裂发白的薄唇,也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地“嗯”了下。
可是没等他病好起来,哥哥就为了寻一个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