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又看了他好一阵,确定这就是她的“小哥哥”,就开口小声说:“昨晚下雨啦,你练剑到那么晚吗?”
她看到他还是微垂着眼眸,唇角却弯了弯,像是回应她:“没注意,多淋了一阵雨……”
外面这时传来一声喊着怒意的呵斥,打断了夫人对大夫喋喋不休的盘问:“够了!你整日里就知道围着这没正形的东西打转,还在这丢人现眼!”
夫人似乎是小声啜泣起来:“言儿自小身子就弱,你也听大夫说他是累着……”
肃庄主更加震怒了些:“他多少日没去先生那里做功课了?劳累过度?怕又弄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没让他去跪祠堂已算是好的了,他还敢病了!”
夫人的抽泣声更大了些:“言儿都病了,你却连急也不急!这孩子就如此入不了你的眼吗?”
肃庄主似是被气到了极致,哑声说:“好,好,来日等这逆子死了,再来寻我吧!”
肃庄主这句话说完,外面又是一阵喧哗,夹杂着夫人的哽咽声:“你真不看一眼言儿了?”
再也没有别的回应传来,听起来像是肃庄主已经拂袖而去了。
她看他一直垂着眼睛动也不动,就连忙想办法安慰他:“小哥哥,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