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斗嘴之外,很少说起来别的。
他的身体总是不好,看不出来有什么严重的病,呼吸却偶尔会有些急促,也会在朗读书本的时候,间或停下来皱一阵眉,用手扣在自己胸口上轻拍几下。
程惜跟他说过几次要他去医院,每次都被他不耐烦的打断,也就不再提了。
她毕竟只是小孩子,认为既然老师和家长都觉得没问题,还让他来上学,那就肯定是没什么大问题。
半个学期的时光,几十个午后的短短一节课,说少好像很多,说多,其实也并没有太多。
很多次见面后,那人也从来没有问起过她的名字,程惜也从不问他的。
程惜偶尔会模糊地预感到,如果真的问了,这个“小哥哥”就会变成什么别的人,带着她或许要小心应付的身份,和不能再随意撒娇的距离。
所以她就干脆宁肯这么稀里糊涂着,好像这样,他就能只是她秘密的“小哥哥”,而不是别的其他任何人。
再后来和那人的分别,其实也平常又没有波澜得很,也是这场短暂相处里,几乎注定的结局。
本来就非亲非故,也并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两个人,在彼此的低谷里互相依偎取暖,那么等有一天这个低谷过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