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微的肿起,忍不住皱了眉。
她说不清楚此刻内心涌上的烦躁和痛恨到底是什么感觉,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她花了一学期打工赚的工资,刚买了名牌包包,还没开始用,就被人印上了一个大鞋印子。
有那么一瞬间,程惜甚至想开车调头回去,找到那几个不长眼的黑衣人,把他们揍得脑袋开花。
她小心地在那些青肿的周围轻按了按,感觉没骨折的迹象,稍稍送了口气。
伤处被按着,肃修言倒是一声没吭,程惜稍微有些惊讶,他这样的出身,竟然还挺能忍疼。
程惜抬头对他说:“没有骨折,应该只是内脏挫伤。”
她说着,看到肃修言唇边还残留着的血迹,没忍住抬起手,用指腹小心地擦了,吁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看来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带你去医院。”
肃修言抿了唇看着她,夜色里他深黑的眼眸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光芒闪了闪,他主动移开了目光:“去东区的医院,那是神越的产业。”
他说的那家医院并不近,程惜觉得他能撑到那里,就点头答应下来,上车设置了导航。
程惜车技也算熟练,却从来没有飙过这么快的车,她车上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