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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忙扶住他的肩膀,借着路灯看到他脸色发白,指缝间更是漏出一些暗色的痕迹。
程惜立刻想到刚才他被踢中了胸口,忙问:“你内脏震伤了?为什么不早说。”
肃修言还能有心情气她,拿开了捂着唇的手,弯了弯染血的唇角:“刚才肾上腺素飙升,没感觉到啊。”
程惜看到他手掌中猩红一片,就知道出血量可能不小,但偏偏这个人还在这里跟她斗气,顿时头疼起来,还有种说不上来的焦灼,语气也急了起来:“你尽量不要再做大动作,我扶你过来躺在副驾驶上,开车带你去医院。”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着急,表情也太担心,肃修言难得没再跟她置气,靠在她肩上,被她扶着移动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程惜将椅背放到最低,让肃修言躺上去,接着就去解他胸前的衣服。
肃修言挣扎着抓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程惜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不用这么守身如玉,我先帮你看下伤得怎么样。”
肃修言这才松开了她的手,抿着唇侧过了头。
程惜小心解开他的领带和西服,看到那线条优美肤色白皙的胸口,已经被染上了一片青紫的颜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