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的。教练在一旁看到时羽的状态,以为她吓坏了:“要不要休息下,脸怎么这么红?”
江恪松开她,站在她身后。时羽的脸跟虾子一样,红到缺氧,她摇摇头,转而对江恪说:“你能不能再教教我,我还是有点怕。”
其实时羽打了一次之后,也没这么怕了。她就是起了小心思,想趁机占江恪的便宜,要是能撩到他最好了,凭什么她一个人被搅乱一池春水。
“嗯。”江恪语气漫不经心。
他竟然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时羽总觉得江恪没这么好心和温柔。
子.弹再上膛,江恪再次教学。男人握着她的手,一练打了好几弹,时羽熟练了一些,打中靶心的时候,竟然有一点爽。
一连打完好几弹,最后一弹打完。江恪竟然倏地松开了她。时羽不知道的是,这款木仓不能一下子扣完,时羽被后坐力一顶,人没站稳,向后摔去,屁股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这一瞬间,时羽深刻演绎了什么叫屁股开花,她感觉自己的屁股没有先是知觉,然后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疼得她泪花挂在眼睫上。
无语,怎么这么疼。
江恪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时羽,然后走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