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眼神仿佛深刻地传达出两个字“活该。”
靠,他绝对是故意的!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啊啊啊啊啊,难怪一向冷漠的江恪居然会主动教她,心机太重了!
结束后,时羽就像个八旬老人一样,步履蹒跚地走向桌子,她坐都不敢坐,站在那像食堂抖勺的阿姨一样颤颤巍巍地倒了一杯水。柯鸣松还问她:“你怎么不坐?”
“站着空气比较新鲜。”时羽咬牙笑了笑。
晚上,时羽换了衣服小心翼翼地坐在十层厚的软垫躺椅上,正待在阳台看兰岛的夜景。夜晚神经放松下来,时羽才发现自己身上哪哪都痛,白天因为穿着军靴,加上走了这么远的路,脚底起了几个水泡,手也被勒红了。
至于屁股……最疼了好吗?摔在地上的那一刻,时羽感觉自己尾椎骨都摔裂了。哪哪都疼,身上时不时传来的痛感让时羽吸了吸鼻子,忍不住骂骂咧咧:“王八蛋,太坏了呜呜呜。”
“心机男,冷酷男……”骂来骂去,时羽没词了,大声胡乱说了句:“变态!渣男!”
谁知,一道冷冽的质感很好的声音插了进来,不带任何感情地问道:“下次还敢随便出来吗?”
时羽的心一缩,看向声音来源。阳台是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