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摁了扬声器播放,于是阮初京嚣张又暧昧的声音透过手机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江恪是得多硬啊,那你今晚岂不是马上要体会到了哈哈哈哈。】
全场静默,时羽在一片沉寂中头也不敢抬,至于其他人,看向江恪的眼神揶揄且趣味。
【走了。】江恪站起来,丢下一句话。走了没两步,又看向还在装鸵鸟的时羽,点名:“时助理不是对射击感兴趣吗,怎么不打?”
当然是因为害怕啊,时羽在心里回答。但明面上时羽当然不会这样回答,既然他非要送上门来,时羽立刻软声说:“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我。”
“好。”江恪沉吟了一会儿。
两人来到射击台,在江恪的陪同下,工作人员帮时羽装好子\弹,上膛。尽管有专业的教练人员讲解和示范了十五分钟,但从时羽摸到木仓的那一刻,整个人开始发抖,握都握不稳。
“握稳它,控制重心。”江恪清冽的声音传来。
“我握不稳,我感觉它随着要掉下来砸我脚上,我会变成螃蟹脚的.”时羽气息不稳,一脸的惊恐。
江恪看了一下抖成筛子一般的小姑娘,一缕头发沾在她水润的红唇上也不敢去动它,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