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给你们挑最甜的椰青回来。”
柯鸣松望着时羽离去的背影,看了江恪一眼:“有你这样的老板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二十分钟后来,时羽拎着两袋椰青气喘嘘嘘地回来了,她累得喘不过气来。陈助理站了起来,跑去接过她手里的椰青。
松了手后,时羽呼了一口气,倾身去桌子上挑了一个开好口的椰青,插好吸管递给江恪。
“怎么样,甜不甜?”
江恪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闻言侧眸看了一眼时羽。她的额头碎发有些凌乱,脸颊沁出了一层薄汗,白嫩的手掌是一晃而过的红印,那是被纸袋勒出来的。
就这样,她的眼睛里还透着期待,睫毛闪啊闪,问他甜不甜。
江恪正要开口,柯鸣松一惊一乍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椰子真甜,好喝!”
……要你答了吗?
阮初京下午一直在忙工作,直到现在才有空回消息。她立刻回:【看不出来,哪里帅?男人脱了衣服不都一样的吗?】
时羽坐在那,偷偷看了一眼穿着黑色射击服的江恪,发了消息过去:【当然是硬朗的帅啊!】
下一秒,阮初京发了一串语音过来,时羽点切换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