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不知情。”
姜酒啧了啧嘴,“看不出来,这家伙长脑子了啊。”
“傅寒越不可信,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姜酒兴致勃勃地凑过去,“你打算怎么做?”
容肆脸上浮现一抹轻柔好看的微笑,眼里却闪烁着精锐的光。
马车没有回驿馆,姜酒和容肆以逛街为由中途下车,在热闹的澜京街道上七拐八绕的,甩了那些盯着他们的眼线,才来到了萧沉歌他们暂住的宅子里。
这座宅子并不大,临靠着江岸,宅子前还种了几棵柳树,周围居住的也都是一些普通的人家,没有奴仆,显得有些冷清。
叶愔正在给萧沉歌换药,那双腿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已经是半废的状态,如果再不好好护理,只怕都有截肢的可能。
等他换完药,姜酒才将傅寒越的话与他复述一遍,萧沉歌都还没表态呢,傅青笒先炸毛了。嚷嚷道:“你们该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