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皇上不介意我等回去商量一下吧。”
“这是自然。”傅寒越道:“不过还请二位暂且保密,毕竟大幽的探子无处不在,朕只怕泄露出去,被权慎知晓,反而不妙。”
离开了尚书房,坐着马车回驿馆,姜酒还在思索着傅寒越那一番话。
“你说傅寒越什么意思?该不会真的要跟权慎决裂吧?”
他连权恒权紫宜的性命都可以拿来当筹码,明显是打算和大幽撕破脸皮啊。
容肆不疾不徐道:“权恒与权慎是敌对关系,权紫宜虽然与权慎无利益冲突,但是大幽多的是像她这样的公主,亦是无足轻重。杀了他们二人,对权慎没什么影响。”
“说的也是。不过傅寒越这一招,我确实看不懂了。”
“傅寒越想脱离大幽,未必有假。只是我猜,他也没有把宝全部押在我们身上。”
姜酒眼珠子转了转,“你的意思是说,他这是打算两边讨好?”
容肆颔首,“他既不想受制于权慎,也不想跟大幽闹得兵戈相向,最好的做法,就是利用九华。若是我们赢了,他不仅从此不必再受权慎掣肘,还能以九华盟友的身份分大幽一杯羹。若是我们输了,他也有退路,反正什么事都是我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