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时领着他们到了驿馆,只是交代了一番,便客客气气地与容肆他们告辞了。
姜酒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我总觉得傅寒时奇奇怪怪的。”
容肆瞥了一眼那些暗中盯着他们的宫人,低声道:“这里到处都是傅寒越的眼线,先进去再说。”
“她当真在城门口闹起来了?”
皇宫里,傅寒越衣衫不整地躺软塌上,左拥右抱,听着侍监的回报,眉头都皱起来了。
那侍监跪在地上,回道:“正是,若非安平王及时赶到,只怕那位曦华殿下都得动手了。”
安平王就是傅寒时,傅寒越看在他识时务的份上,没有动他,封了个毫无实权的王爷,也算是给自己留点好名声。
傅寒越冷笑一声,“那个女人一贯嚣张,没想到到了我朝云地界还不收敛!”
现在的他,可不是之前那个任她欺凌羞辱的朝云八皇子。更何况这里是朝云,是他傅寒越的天下,就是条龙,到这儿也得乖乖在他面前趴着。
想起姜酒那张令他垂涎三尺的脸,怀中的美人顿时索然无味。
傅寒越将美人推开,问道:“大幽国的人来了吗?”
“应该下午就能到澜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