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等他们也到了,就派人去驿馆传旨,就说晚上朕在皇宫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权恒他们果真在午后抵达了驿馆,送他们过来的仍是傅寒时,林绾绾忍不住说了句:“这位七皇子……哦,不是,这位安平王这么闲的吗?这种迎来送往的事也要他亲自来?”
姜酒啃着苹果,啧了啧嘴。
“哪里是他闲?分明是傅寒越故意羞辱他呢!”
朝云皇帝也生了不少儿子,而那些人,凡是对傅寒越有威胁的,或者跟他有仇的,全都被他以莫须有的罪名关了起来。只有傅寒时,现在还能顶着安平王的身份在京城里自在地游走,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姜酒眯着双眸,她若是想帮萧沉歌除掉傅寒越,傅寒时或许可以利用起来。
暮色渐沉,冷风呼啦啦地刮着,屋檐下悬挂的宫灯晃着昏黄的光,映得树影张牙舞爪。光亮的石板缝中留着残雪,在月色照耀下,更显纯净无暇。
歆安殿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舞姬长袖翻花,媚眼含羞,莲步响铃,那轻薄透明的纱裙之下,多的是引在场的男子窥探调笑的风景。
傅寒越今日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频频向坐在堂下的姜酒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