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仇,但到底什么仇,燃止也没有细说,姜酒也识相地没有追问。
容肆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是余长初寄来的。
“怎么样?”姜酒问道:“有姜羡的下落了吗?”
容肆摇头,“都过了这么久了,估计姜羡早就离开北关了。”
换做是他,也会想办法离开,而不是等着被人瓮中捉鳖。
容肆顿了一下,缓声道:“还有一件事,苏胭死了。”
不是受刑致死,而是自尽于狱中。
姜酒微怔,“她,自尽了?”
并非惋惜或者伤心,只是姜酒很难想象,她那样自私自利的人,把自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竟然会自尽。
“余将军说,到底是苏家的女儿,尸体他已经先命人收着了,看你打算怎么办。”
“葬了吧。”姜酒轻描淡写道。
苏胭本就是已死之人,她虽有心送她回故土,但是也难免会勾起那些旧怨。倒不如让她安安静静地葬在这北关,皑皑白雪,总能覆了那些恩仇。
大雪连下了三日,遥遥望去,山峰连云,雪路漫漫。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赶在傅寒越的寿宴之前抵达了澜京。
萧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