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随着他走进了屋内。
“司马微澜呢?”
“叶情去叫了。”
燃止懒散地往软塌上一靠,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腹部。
“要不是皇宫传出的消息,我还真看不出来,你都怀孕了。”他微微歪着头,唇角染上了几分笑意,“是阿肆的吧?你没告诉他?”
姜酒喝了口水,“他现在还不适合知道。”
燃止啧了啧嘴,“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当初还跟老爷子做什么交易,你有没有想过容肆的感受?”
“要不然我能怎么做?容肆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不想他再为我涉险,被我连累。”
“此之蜜糖,彼之砒霜。你又怎么知道,对他来说什么才是最好的?”
“算了!”燃止笑了笑,“你说的也没错,他固执得很,认定的事情从来不肯改变。若是让他留在你身边,只怕你也是束手束脚,说不定到时候反而更加麻烦。”
姜酒拧眉,反驳道:“我从来没有嫌他麻烦。”
燃止嘶了一声,受到了万点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