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姜酒目光如炬,“我一直很好奇,你跟权慎到底什么关系?”
燃止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你会几次三番地派人盯着他?还有,上次权慎身上的伤,是你弄的吧?”
“你几时变得这么八卦了?”
他懒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若不是司马微澜来了,姜酒还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燃止笑眯眯的,“不打扰不打扰,你们聊,我换身衣服去。”
屋内剩他们两人,司马微澜看着坐在桌前的姜酒,感慨道:“一别年余,如今倒是不知道该称呼你为门主还是曦华殿下了。”
“不过一个称呼,司马门主怎么高兴怎么来就行。”
司马微澜勾了勾唇,“既然曦华殿下都不客气了,唤我司马门主也是见外,微澜即可。”
“权慎抓你做什么?”
“司马家一直是谢祝的走狗,我父亲与大哥都死了,没人帮他们办事,自然是急眼了。”
“你可有见过他?”
司马微澜摇了摇头,“他们把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