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国公爷又何必逼他?”
“你懂什么?若是现在不逼他一把,等哪日姜酒反悔了,或者他想起来了,那就迟了。”
“世子性情温和,但是骨子里与您一样执拗。若真如国公爷所说,等日后世子想起来了,他一定会恨您的。”
容厉不为所动,“那也好过他丢了性命!”
以免夜长梦多,容厉当即派人去阮府请阮文浩商量两人的婚事,阮文浩可乐坏了,忙不迭赶去了镇国公府,谁知路上马车被人泼了泔水,一股子味儿,阮文浩不得不先打道回府换一身。好不容易等他换完了衣服出来了,结果车轱辘在半路上坏了。
燃止看着阮家的马车掉头回去,叹了口气。
“苏九啊苏九,我拦得了一回两回,可拦不住第三回了。”
姜酒收到燃止传来的消息时,萧沉歌正好在重华殿。
“说权慎投毒的那些消息是你传出去的吧?若早知道这是你给权慎设的陷阱,我就不管你了。”
“这不是事出从急,顾不上嘛。”
萧沉歌嗤了一声,“我看你压根就没想起来。”
想起自己那日像个傻子似的心急如焚,萧沉歌便想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