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厉眸光微闪,没有追问,反而道:“方才祖父与你说的事如何?”
“什么?”
容厉重复了一遍,“就是你跟阮漪的婚事,前几日祖父有请了人算了一下你们的八字,乃是天作之合。阮漪性情温顺,才貌俱佳,与你甚是相配。”
容肆懵了一下,立马道:“祖父,这件事你怎么从未与我说起过?”
容厉语气淡定,也不知觉的带了几分强势,“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不在了,祖父还不能做主了不成?”
“可是我与祖父说过,我对阮小姐无意。”
“感情是培养出来的,我与你祖母成亲之前也从未见过,但后来不也好好过了几十年?”
容肆面色沉静,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抗拒。
“祖父,别的事情我可以迁就您,但我的婚事,也请祖父尊重我的意愿。”
容厉忍着怒火,不想跟他闹得像之前那样僵,只能转移话题。
“先吃饭,这件事日后再说。”
祖孙俩用了一顿不太愉快的午饭,等到容肆离开,容厉把茶杯重重一放。
“真是太不像话了!”
管家劝道:“世子虽然失去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