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容厉出声道:“你若真喜欢他,就离他远一点,难道还想让他再死一次吗?”
姜酒浑身一僵,脚步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
所以,她也没有跟容厉对抗的意思。
容厉看着她离开,长叹了口气。
他担心的不是姜酒,而是容肆。
他若是知道,定然不会答应。
有时候看着他,他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容骁,为了慕容雪青,不惜丢下年迈的父亲,懵懂病弱的幼子,抛弃镇国公世子的身份,诈死逃离京城。
容厉总有预感,有一天,容肆或许也会为了姜酒,离经叛道,爱成疯魔。
张府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张知遥因为私养暗卫,数量之大,已足以问罪,但奈何张知遥门生众多,一溜儿地跪在金銮殿外,求姜钰体谅张知遥为九华国殚精竭虑几十年,劳苦功高,免去他的罪责。
秦砚没有动静,相反,他还暗戳戳地派人打压张知遥。
若不是这次意外,秦砚也不会知道,原来张知遥野心这么大,秦砚确信,若不是这一次误打误撞,伤了张知遥的根本,日后他定然斗不过他。
他现在倒是十分好奇,到底张知遥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