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没打算留活口,而且她也根本不怕张知遥去揭发她。一来张知遥没有证据,就算张府上下一口咬定是她,拿不出证据也白瞎;二来,张知遥不敢。他要是敢指认她,势必会牵出七日前的那场刺杀,无疑是自爆秘密。
姜酒扯了扯嘴角,“便宜他了。”
容厉眸光深邃地看着她,“陛下的本事,倒是出乎老臣的意料。”
“国公爷想说什么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
容厉也不跟她兜圈子,“这次是张知遥,下一次,陛下是不是要对付秦砚了?”
姜酒掀了掀眼皮,语气孤傲,“跟你有关系吗?”
容厉不怒反笑,这脾性,真不愧是凤帝。
“我说过了,陛下想做什么,我拦不住,也不想管,但只有一点,别再把镇国公府和容肆牵连进去!”
姜酒握着扶手的手紧了紧,不以为然道:“国公爷的意思不就是,等我把这些障碍都扫平了,就可以和容肆在一起了?”
容厉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做梦!”
“我容厉的孙儿,岂能入后宫当你的宠臣!”
姜酒嗤笑一声,真到了那时候,她倒要看看这老头怎么拦得住。
起身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