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还没有几个人有能力与你我抗衡,更别说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设局让你我吃亏。只怕对方早就蓄谋已久,只是你我都未曾发现罢了。”
这段时日,不止秦砚,他也把朝堂查了个透彻。
朝中大臣无非就三类,他的,秦砚的,还有一类中立的,这些人佛得很,保命为上,压根就没兴趣也没胆量对付他们。
当然也有例外,几个激进的一直向着姜钰,但是他们也都查过了,没什么问题,顶多在上朝的时候膈应秦砚和张知遥几句。
秦砚眯着双眸,漫不经心地扣着桌面。
“不,只怕是对方有能力了,所以才敢如此嚣张。”
张知遥挑眉,“你知道是谁?”
秦砚摇头,“但是我怀疑一个人。”
“谁?”
“姜酒。”
这两个字一说出口,不止张知遥,里头的沈遇白和姜流羽都愣了一下。
张知遥笑了笑,眼里丝毫没有笑意。
“秦大人莫不是在说笑?凤帝已经死了三年了。”
秦砚目光冷静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她真的死了?”
这话问得张知遥心里一咯噔,“可是,当初不是你跟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