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和张知遥的底子抽了个干净。
朝堂一时间乱了套了,今天不是这个被流放,明天就是那个被抄家,而且人证物证确凿,秦砚和张知遥想再挽救一下都不行。
秦砚本来怀疑是张知遥在背后搞鬼,但是见他那边也是损兵折将的,顿时就起了疑心。
在折损了三员大将之后,秦砚便警惕了起来,特地敲打了手底下的人,好歹是暂时平歇了风波。
张知遥也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跟秦砚已经暂时言和,而且他也是元气大伤,故而也没有怀疑他。
他特地找了个机会,以为姜流羽治病为由,把秦砚和姜流羽请到了张府。
沈遇白在屋内为姜流羽调养嗓子,外面隐隐传来了那二人谈话的声音。
“朝堂最近可不太平啊,秦大人可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秦砚语气不悦,“张大人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自然不是,只是向皇上揭发的那几封折子我都看过了,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还有那些信件、账簿,对方像是有备而来,明显就是冲着你我的。”
秦砚脸色阴沉,“我已经派人在查了,现在还毫无头绪。”
张知遥抚着胡子,“放眼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