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身的伤实在有些严重。
林绾绾在屋内帮姜酒治伤,他们这些人也不懂医术,帮不上忙,只能在外面干等着。
容肆站在外室,还穿着那身沾血的衣袍,僵直着不动,目光透过纱帘看着里面的人,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
苏辰犹豫了一下,道:“容世子,婠婠说了,阿九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等她明日醒了,我再……”
“不必。”
一向温和知礼的容肆打断了他的话,目光沉凝如雾。
“我在这里陪她。”
遇见姜酒之前,容肆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感觉。
他母亲早亡,与父亲关系十分冷淡,他们的死,对年幼的容肆来说,更多的是伤感。这些年来,他独居栖寒阁,受病痛折磨,痛着痛着,竟也成了习惯,甚至有时候都掰着手指头数着,自己还有几年活头。
他不怕痛,也不怕死,可是今晚,看着姜酒在自己眼前消失,看着她浑身是血地倒在他怀中,容肆是真的怕了。
那种恐惧,到现在都残留在他心里,刺得他又麻又痛,鲜血淋漓。
容肆忽然在责怪自己,为何要与她置气?为何要对她百般要求?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