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不出来,是以顾宁跟容厉他们也没看见,昔日整洁干净的栖寒阁被容肆霍霍成什么样了。
沈遇白邋里邋遢地进来,被顾宁拦住了。
“沈神医,主子这两日心情不太好。”
沈遇白皱紧了眉头,不耐烦道:“跟我说这些干嘛?还治不治了?”
顾宁还想说什么,沈遇白已经进去了。
他叹了口气,看了旁边的那堵墙一眼。
其实他是想让沈遇白给姜酒带个话,不过以沈遇白的性子,估计不捣乱就不错了。
那一夜他没有跟着容肆上去,只知道容肆下来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他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从前就算是生气,他也不会情绪外露,这次确实是被姜酒气狠了。
容肆浸泡在浴桶中,上半身赤裸着,清瘦的身躯丝毫不显柔弱,线条分明,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着红。
沈遇白一边啃着酥饼,一边动作随意地下针,丝毫不怕自己扎进他的死穴,要了他的命。
“行了!再来几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沈遇白语气随意,但背地里忍不住咋舌,感慨魂牵的厉害之处。
这几次姜酒都偷偷在药里面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