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血,明显对容肆的身体大有裨益。
思及此,沈遇白问道:“那死丫头呢?”
容肆动作一顿,浑身的气息更冷了几分。
沈遇白乐了,“你们俩吵架了?”
容肆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跨入一旁干净的浴桶中。
沈遇白还在喋喋不休,说尽了姜酒的坏话。
“我跟你说,那丫头就是个坏心眼,整天跟那个冰块脸混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一看就没好事!”
容肆眸光微动,抬眸看他。
沈遇白以为他是听进去了,顿时来了兴致。
“你别看她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漂亮的女人是老虎,专吃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脸!”
被骂“小白脸”的容肆也没有生气,反而十分认真地听他说话。
“她跟那个子桑,关系很好吗?”
沈遇白对拆散鸳鸯这种事十分热衷,尤其对方还是姜酒。
“岂止很好!我都不止一次看到他们俩关在一起,说什么秦什么砚,哦,就是那天带着人来四九楼砸场子的那个!”
容肆面色微冷,“还有呢?”
沈遇白夸张道:“多着呢!那丫头还养了一群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