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也是在向秦砚表忠心。
就算当时嘴硬,容淮也不得不承认,姜酒的话很有道理。
秦砚不是杨尚书那个蠢货,跟他耍心眼,容淮一定会死得很惨。
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跟他摊开了讲,也绝了他的怀疑。
秦砚眯着双眸看他,忽然道:“容淮,你想当吏部尚书吗?”
容淮蓦然抬头,眼里闪烁着一种名为“野心”的光芒。
容淮脚步轻快地回到镇国公府,正好碰见容肆刚从容厉那里出来。
“大哥。”容淮叫住了他,“早上听管家说祖父咳嗽了,现在可好些了?”
容肆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既关心他,自己去看看便是。”
“我倒是想啊。”容淮勾了勾唇,“只不过,我到底不比大哥,什么都不用做,便什么都有了。我想要什么,就得自己拼命去争取。”
“就怕心术不正,争取到手的东西,也不属于你。”
容淮眸色微黯,“在大哥眼里,我心术不正,不折手段,可你又怎么知道,若不如此,我又该如何走到今天?”
话锋一转,他忽然笑道:“不过现在,我也算是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