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秦大人拔出了杨家跟魏家这两根眼中钉,不日秦大人便会提拔我为吏部尚书,总比大哥这国子监夫子的职位有用多了。”
容肆眯了眯眸,“容淮,你自己找死,别拉上镇国公府。”
“秦砚是什么人?他手下谋士无数,你以为为他鞍前马后,就能得到他的重用?”
“说白了,你不过是他对付张知遥的一把刀罢了,等哪日他弃了你,你两边都讨不到好。”
容淮脸上的笑一点点褪去,目光也变得尖锐起来。
“容肆,你站在什么立场跟我说这些话?你是觉得,我没脑子没本事,只会被人利用吗?”
容肆没有说话,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容淮顿时气得心肝都疼,似乎是想跟他大吵一架,想到了什么,又冷笑了一声,道:“你跟阿九妹妹还真是心有灵犀,你劝我悬崖勒马,她劝我别与虎谋皮。只可惜,我偏要做给你们看看!”
容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眉头皱得死死的。
顾宁以为他是担心容淮会陷入泥沼,便道:“世子,您也不必太过担心二公子,他虽然看不清局势,但是也并非无脑之徒。”
容肆瞥了他一眼,“谁担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