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止所说之事,子桑从前也是有所耳闻,只是谨慎如他,还是多问了一句,“他这会,会不会是装的?”
“不是。”姜酒道,“早上我跟沈遇白接触过,跟他完全不一样,就算是装,也不可能像换了个人一样。”
姜酒甚觉新奇,便让白洛扶着她走下床。
阿瑾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大概是昨夜与姜酒接触过,这群人中,他对她尤为信任。
“你告诉我,你是阿瑾还是沈遇白?”
阿瑾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一脸茫然地问,“沈遇白是谁?”
姜酒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还记得这道伤口吗?”
阿瑾神色略微有些紧张,“姐姐你受伤了吗?”
姜酒眸光微闪,道:“是啊,流了好多血,大夫说再不治,估计就要废了。”
他却焦急道:“我!我有药!不会废的!”
姜酒朝燃止使了个眼色,燃止派人将沈遇白那些瓶瓶罐罐全都送了过来。
阿瑾毫不迟疑道:“最左边的那一瓶白色的是止血的,它旁边那瓶红色的是固元的。姐姐流了这么多血,肯定伤了元气。”
燃止如他所说,将那两瓶拿了出来,闻了闻,眉头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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