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插嘴道:“我好想也听说过,那个书生幼年时曾亲眼目睹其母与旁人私会,被他父亲抓了个正着,其母被其父活活打死,还因此自闭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才渐渐好了。”
燃止颔首,“并非是好了,只是他把恐惧与阴影从藏在心里,被妻子的事一刺激,便压制不住自己的本性。”
白洛恍然大悟,“所以,这家伙跟那个书生一样,也有双重性格。”
姜酒一脸惊奇,从前她倒是从未听说过这么玄妙的事,就像是一个人的身体内住着两个灵魂。
可是,那个书生是因为母亲的死而受了刺激,沈遇白又受了什么刺激?
莫不是拿自己试药,把自己给毒傻了?
阿瑾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尝试着挣脱绳索,但是那绳子绑得严严实实的,不仅纹丝不动,反而把他的手勒出了血痕。
阿瑾急得眼眶都红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我想回家!”
姜酒实在很难把面前这个哭哭啼啼的少年跟早上那个疯子联系在一起。
被吵得有些心烦了,姜酒直接吼道:“闭嘴!”
阿瑾被她吓了一跳,抽抽噎噎的,脏兮兮的小脸着实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