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对姜酒的怀疑并不是空穴来风。
以他调查到的,从前的苏九怯弱胆小,别说像现在这样从容淡定地跟他同桌用饭了,估计连话都不敢说。
“人总是要成长的嘛。”姜酒饶有深意道:“秦大人不也是一样吗?”
秦砚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着她,目光透着几分危险。
一顿饭,秦砚没吃几口,便放下筷子走了。
姜酒还很“好心”地问道:“秦大人不吃了吗?”
“苏四小姐吃得高兴就好。”
秦砚推门而出,转身下了楼梯。
对面刚上二楼的容肆似有感应,抬眼看去,正巧看见了秦砚从那间厢房内走出来,而厢房内的人,正是姜酒。
容肆停住脚步,双眸微微眯起。
他想起早上姜酒说中午有事,她所谓的有事,就是来跟秦砚吃饭?
容肆的脸色不太好看,正准备提步过去,却瞧见一抹身影从三楼走了下来,进了姜酒所在的厢房。
容肆瞳孔微缩,那个人……是子桑?
“你在这做什么呢?”身后传来贺锦朝的声音,“还不快过来?菜都凉了!”
容肆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