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压下心中的疑惑与焦躁,随着贺锦朝走了进去。
“你方才为何不杀了他?”另一边,子桑冷着脸问道。
姜酒给他摆上筷子,“急什么?秦砚死在四九楼,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她瞥了他一眼,“我要的东西呢?”
子桑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纸丢给她。
“时间紧急,只能找到这些。”
这些纸,可都是云守则这两年的罪证,涉及卖官敛财、强占田地店铺、贿赂臣子、谋财害命等,足够云守则喝一壶了。
姜酒满意地点头,“干得不错。”
子桑皱着眉头,“你想对付的人不是沈玉卿吗?搞云家做什么?”
姜酒勾唇,“因为,我跟云家也有仇啊。”
云守则害她背了黑锅这么多年,不搞死他,女皇陛下的尊严保不住啊!
捏着这些纸,姜酒眸色法臣,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才冲着子桑笑道:“再帮我办一件事吧。”
这两日因为云家的事,秦砚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大理寺那边上呈卷宗之后,秦砚便直接进宫向皇帝请旨,将云守则斩首示众。
说是请旨,也只是走个过场,姜钰基本